温枫道:“时隔已久,阿苦容貌有变,我没认出来。”
“那你又为何对阿苦发难!?”
“药人卑贱,配不上教主。再者,教主心属护法,这谁都心知肚明——”
萧东河忽然沉默了一息,然后再度开口:
“一年前丹景少爷意欲夺权,可他也从未想要害教主的命。按规矩,本该先禀过教主再经我刑堂定罪,无绝为何非要当场杀他不可?”
温枫道:“我不知道。”
“我还是不信以教主的心性真会失控至此。你老实说,关无绝受碎骨的时候,是不是身上还有其他教主不知道的伤病!?”
温枫道:“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脸色有多难看?”
温枫道:“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