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枫四肢冰冷,脑中一片嗡鸣。一个可怖的念头如恶鬼般冒出来,紧紧箍住了他的疯狂跳动的心脏。
——噢,教主觉得是他伤惨了护法,现在这是想直接一条命赔过去了?
温枫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他真的要疯了。近侍跪爬着,膝行几步到云长流身前,仰起脸颤着声道:“不要,教主不要这样说,护法的伤一定能好的,求您别乱想了……求求您,温枫求求您了。”
云长流又笑了笑,声线却是凉透了的:“待你何时能同本座说真话,再来说这个求字不迟。下去吧。”
“那、那您就当看在护法面上……”温枫惶然连连摇头,拽着云长流的衣袍如扯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求您珍重自己……”
教主轻轻叹息,将头靠在床栏,面容苍白而憔悴。
云长流闭着眼,长睫颤抖不止:
“护法都不肯看在本座面上珍重他自己,本座还管他呢?”
说着,他俯下身,唇瓣轻轻地贴上关无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