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一辈子也不想知道。
云孤雁的脸仿佛是冰冻僵硬的,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环,一句话也不说。
有风吹着雨丝落在他的肩上,却被深厚的内力所挡,不能沾湿其身。
温环保持着卑微跪伏的姿势,语调平稳安定,“自多年之前的某一日开始,温环就只把您当主人了。求您信我。”
“……”
云孤雁就这么沉默地盯着他的近侍,以全然陌生的,冰寒而锐利的目光,将那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白衫人从头到脚地再次打量。
温环肃然重复道:“主人,求您信我。”
老教主脸色变幻莫测地在烟云宫外站立了好久。
忽然,他轻咳了声,转身背过去,淡淡道:“听温枫说……护法的药血成了?”
“是。”
“他现在该是疼的厉害?”
“是。”
“……唔,你去替本座看看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