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第一次杀了人,还连累得云长流也……
真是不应该。
是了,长流少主呢?
阿苦披了件外衣下了床,昨晚疼的不行的右腿已经勉强能走了。他这才发现不仅是脖颈的刀伤,他全身被打的地方都被细致地擦过药,瘀血也被揉开了。
阿苦就忍不住有些懊丧,自己怎么真能睡的那么死?也不知云长流昨晚折腾了多久才处理完的……
他又觉得以长流少主的性子,总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可看了一遍屋子里头,的确没人。
等他疑惑地推开木门朝外看,立刻吃了一惊。
云长流就靠在屋外头门边上,那一身血污的衣袍也没有换,怀里还抱着那把短刀,就在鱼肚白的黎明光亮里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