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流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却忽然在这时心弦轻动:不知那阴鬼听话回去了没有……
旁边薛独行打马向前,低声问道:“教主,前方还有大队人马逃窜,要紧追么?”
天边早已大亮,四周渐渐暖和起来。几人的马蹄踩得山间零零碎碎的硬雪飞溅,云长流沉稳道:“将他们往东南逼,不必追得太急,逃不了。”
“东南?”单易皱眉低念,他看着前方远处奔逃的人影,“东南有什么……”
薛独行道:“从这里往东南,不出十里便是赤川最险最急的一段河。可惜了,如今赤川冰封,虽说冰面湿滑难渡……”
这句话薛长老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想要彻底剿灭这群三门五派的来犯者,到底是不太可能了。
然而,他们仅又催马小片刻,到了赤川流域,便见前方逃兵陡然大乱起来。几人眯眼细看,竟看到最前面跑着的那队人马跑到赤川之上,却猛一下子“垮”了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幕实在奇妙诡异,连薛独行几人都吃了一惊,更别提那些三门五派的弟子。顿时,前方仿佛热油里泼了冷水似的炸了锅,只听恐惧的惊叫此起彼伏:
“不……这怎么可能!?”
“赤、赤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