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书墨离开,船家笑道:“真是富贵家的小娃娃,我在你这个年纪时,都敢一个人下河捉鱼了。”
徐禾摊手,“捉鱼我也行啊,但家里人就是放不下心来。”
船家不信,笑了一下。
徐禾安安静静坐下,看着周围的湖光天色,突然他一愣:“咦?”
他看到了熟人。
那日唯二让他记住的两个小屁孩,一个胖得不行,一个脏得不行。
大胖娃一如既往地张扬跋扈,小屁孩一如既往地唯唯诺诺。
徐禾的船就在他们后面一点点,把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回大胖娃又想出了新的整人方法,他贱兮兮地买了一堆杏花,要小屁孩等下把这花插到前方不远处附身捣衣的女子胸前。
小屁孩羞红了脸,“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