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淡的声音传来。
楼下所有人往上看,见黑衣少年自蜿蜒楼梯上,慢慢走下,怔愣原地。
苏双戌捂着伤口,恶狠狠抬头,却也呆了。有那么一刻,痛苦都消散。
沉迷美色那么多年,第一个,因为一个人的容色而震撼到说不出话。
不需要任何繁丽的装饰。他的唇,他的眼,他的指尖,甚至单一根发丝,便乱了这一楼的胭脂水粉香。如秋水、如明月、如削葱,明明眼神冷淡至极,却在极致的容色里,辗转出勾得人神魂颠倒的媚色来。
老鸨不是第一次被徐禾震撼到,而每一次都为他感到庆幸。
庆幸这样的容色,不是生于普通富贵人家。
毕竟没有自保能力,反而是灾祸。
只能庆幸他身份尊贵。
尊贵到放眼整个长乐,极少人能比肩。
苏双戌被他的眼神夺了魂。
老鸨心里也暗舒了口气,上去:“徐小公子,你可算来了。”
徐禾应了声,看苏双戌突然的傻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