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到底是怎么了,再只盯着我瞅不干正事,明儿我就不来陪你了。”
湛莲叉腰竖眉。往时三哥哥也爱看她,但总没有这般张狂。并且不知为何她时有错觉,好似哥哥现在的眼神,跟孟光野看她时的眼神十分相似……
“这看也不让看,到底朕违了那条律法不成?”湛煊爽性甩开奏章,笑眯眯地道。
湛莲立刻将那奏折拿回来放至原位,“你看得我都快看出洞儿来了!”
“那敢情好,朕找一根绳子来,从你那洞儿穿过去,将你天天拴在身边。”
湛莲板着的小脸没忍住,她扑哧一声,“你当我是小狗啊?”
“朕当你是哥哥的心肝儿宝贝儿。”湛煊说着,站起来绕过书桌便执了她的手往榻上去,“朕明儿带你去打猎。”
“我不会骑马,还去打猎做什么?”提起这事湛莲总有怨念,曾因想玩马球,湛莲打算学习骑马,但三哥哥总担心她受伤,变着法儿就是不让她学。
湛煊面不以改色,“朕与你同乘一骑。”
湛莲动心了。说来她还从未骑过高头大马,不知马上驰骋,是何等威风滋味?
湛煊拉着她在榻上坐下,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多说,执着未放的小手包在掌心慢慢摩挲。
“那我要去,哥哥也把闾芙叫上罢,咱们还未查出幕后之人,你冷待她恐怕她有疑心。”
“她有疑心,朕还有疑心哪。你放心,她既要接近朕,这会儿定是想方设法找时机,朕只坐着看戏便成。况且朕已派人暗中去打听闾芙的身世,她并非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查出身世便总有破绽,不过是费时久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