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觉得自己真是古怪极了,往日三哥哥也曾为摔伤的她擦过药膏,那会儿自己只觉哥哥温柔不觉其他,为何现下她总觉着浑身不对劲儿。
“都淤血了。”湛煊忽而心疼道。
“没事儿,不疼。”湛莲轻声道。
“膝盖上都这样儿了,那你那两团大白馒头岂不更凄惨?”
湛莲愣了一愣,旋即小脸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手脚并用招呼上湛煊,嘴里骂着坏哥哥,坏哥哥。
湛煊笑着由她拳打脚踢,只恐她伤了筋骨,轻轻圈着她脚踝不让她有大动作。
“放开我。”湛莲没好气地瞪他。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这么大火气?”湛煊仍然握着她的小脚不放,还不知悔改地明知故问。
“哥哥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