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沈慧也忍不住走了过来,她朝着魏燕生弯腰行礼,郑重地说道:“今日之事还往先生能守口如瓶,再不像第二个人提起,毕竟这涉及一个女子的清誉。在”
魏燕生这才瞄到面前的姑娘,他不由一愣,这般毓秀端庄的姑娘,他竟是生平仅见。不过片刻失神后,他立即拱手道:“魏某自当忘记今日之事,不会在旁人提起分毫。”
沈慧便又朝魏燕生一福礼,算是谢了他的大恩。
而旁边的沈长乐心里却烦躁不已,这里闹地这么大,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暗地里看了去呢。也只能待宴会结束后,禀告了舅母,请舅母约束家中的下人了。
等春柳拿了她的披风过来,就是护着沈兰匆匆离开。只是谁都没瞧见的是,就在她们离开的那地方,竟有一方淡蓝色丝帕遗落在原地,似乎是主人不小心落下的。
魏燕生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脚竟是有些软。
当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瞧见地上的那一方淡蓝丝帕,他一瞧这丝帕便是女子之物。只是方才那一行的姑娘,早已经远去了,他可如何将这帕子还回去啊?
他自然也不敢任由这丝帕落在这里,毕竟这要是被谁捡去了,难免会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于是他弯腰伸手捡起,待他看见丝帕右下角,竟是有一个用红线绣着的‘慧’字,唉,也不知是方才的哪位姑娘呢。
是不是那个朝着他行礼的姑娘呢?
一想到这里,他心头一热,便将帕子踹在袖子之中。而待他走后,不远处的一个丫鬟才露出身子,她嘴角撩起一抹笑意,提着裙摆就匆匆回头去。
没一会,她就回了湖边的亭子,那里昌平侯夫人依旧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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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沈兰的头发也湿了,沈长乐又让人打水给她洗头发,见她一时半会也不得干,就让丫鬟留在这里伺候她。而她自己则与沈慧赶紧回了宴会上,此时宴席都已经开始了,桌子上摆着六碟素菜六碟荤菜的冷菜盘子,热菜还没上桌呢,她们回来倒是不迟。
因为是正式坐席了,所以沈长乐便坐在祖母这一桌,而旁边则是陈氏和沈慧。就算隔着一桌,她也听到陈氏问沈慧:“你和长乐去了哪儿,怎么这会才回来?”
“我头一回来济宁侯府,便央着长乐带我四处逛逛,看景致看地忘了时辰,”沈慧低声答道。
陈氏知道女儿不是个不懂事的,便微微点头,只是她又皱眉问:“那你二妹呢,怎么到现在都还不见她?”
沈慧听她提起沈兰,眉心一动,但还慢条斯理地说道:“方才我们正巧碰见了二妹,只是二妹觉得身子不舒服。所以长乐便让丫鬟带着二妹去她院子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