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敢做什么的。”杜云壑安慰她,“皇上对他已是有疑心了,他哪里敢拿自己的前程做荒唐事?”
“不是他就好。”谢氏松口气,坐下来给杜云壑倒了一盏热茶道,“今儿去公主府,我是真没想到公主是这样的派头,看来皇上还真是疼她呢,难怪总藏在别处,生怕跟驸马一样出事。”
想到那府邸的富贵,杜云壑捏了捏眉心,赵坚自从当了领袖之后,对百姓很是宽厚,自己也是极其简朴的,便是搬来长安也没有大肆挥霍,倒是这赵宁,任由着她胡来,不过幸好只是一个女人,总不至于为此祸国。
他手放在茶盅上,半响都没有动。
脸上好像蒙着一层阴霾,谢氏吃了一惊,忙道:“难道又要打仗了不成?”
杜云壑摇摇头,笑道:“不是。”他端起茶喝一口,“只是近日琐事缠身,不得空闲,我是有些疲乏了。”
谢氏站到他后面,给他捏起肩膀来:“那你得早些歇着了,我看你也是早起晚归的,甚至比以前打仗还要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