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逢满心的不解,自家主子不曾沾染女色,他也是秉着职责想让主子了解一下,省得洞房不太顺利,怎么主子却发脾气了?但他一句话也不敢反驳,爬起来就退着离开了文德殿。
贺玄看着他背影,恨不得想去踹一脚。
他当然知道元逢的用意,只是好心办坏事,如此污秽的东西拿来给他看,有什么相助呢?他又不是孩子,往前去打仗,那些兵士常是要招妓的,便是听都听得明白了,而今看得这些,真是玷污了眼睛,那画上的女人能跟杜若比吗?
他端起案头的热茶喝得一口,又拿起朱笔。
可批上一二奏疏之后,却是再难集中精神了!
要说起来,他期盼了那么久的婚事,比起任何人都要来得欣喜,恨不得这一日化作一个时辰,杜若立时就能来到身边,然而偏偏这一天是很长的,他只能找些事情来分心,可元逢竟给他看这个,一而再的提醒起他,使得他本来埋藏的渴望又攀升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