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兰心头涌上一抹失落之情,孩子大了,要围着自个的小伙伴们转悠。
她眉头隆起,喃喃地说:“前阵子囡囡留夏家姑娘和黄家女孩在宫里住了。”
……嗯。皇帝闷闷的说,那丫头的一点动静,百忙中的妻子都惦记着呢。
“囡囡难得有喜欢的小姑娘呢。”白若兰眯着眼睛,扭头冲他一笑。
黎孜念愣了下,心头怦然心动,说:“夏家的事情不会牵连夏姑娘。况且,若兰你小巧了囡囡的心思,她那个马球队女教习位置,打算留给夏姑娘。还让我许个正四品女官官职呢。”
白若兰一怔,咧嘴笑了了,说:“囡囡对在乎的人,总是这般贴心。”
“我们的好女儿嘛。”黎孜念不忘记附和的说,心里却想着,虽然方才不晓得母女俩聊了什么,总归是没让皇后跑偏了。那马球队的事情,他当是好好给办了。
“囡囡从小不热衷琴棋书画,没想到对骑马却这般感兴趣。可是皇帝你不能总是纵着她,当聘请专门的师傅来教。”白若兰叮嘱着什么。
黎孜念一一应声,说:“前几日嬷嬷给我看了囡囡绣工,实在是……”
“她不爱绣活,绣活伤眼,就算了吧。大黎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下面又不缺绣活好的侍女?差不多能凑活缝缝补补即可了吧。再说这不怪孩子,是我没启蒙好,那时候的情况你晓得,我和囡囡……”白若兰欲言又止,黎孜念表情亦是很不好受。她便闭上嘴巴,不愿意提及。
都过去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反倒是好像博得谁的怜悯似的。
若她真想和他释尽前嫌,说开了肯定比糊里糊涂过下去要好。可是她本是打算的凑活能过一日过一日,何必去揭自个的伤疤呢。
黎孜念捏了捏她的手心,轻声道:“兰兰。”
“到了。”白若兰冷静的打断他,说:“小心门槛。”两个人步入里屋。
“我好乏,不想洗了,陛下自个沐浴吧。”
黎孜念不肯松开手,从背后揽住她的腰间,下巴抵着她的后脑说:“那我也和你一起脏着。”
……
黎孜念唇角蹭着白若兰白嫩的脖颈,浑身上下都染上一股热气,自从两个人复合欢好,他那沉淀了多年的**别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就长在皇后身上似的,一刻都不想离开。昏君也罢,明君也罢,都不及他更想做白若兰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