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不要,万一你病得更厉害了怎么办?你也是的,干什么把下人都轰走?他们让你不开心,你告诉我啊!”
而后他就这样同她说了一路的话,一会儿嘱咐她这几日要乖乖歇着,一会儿又告诫她以后不可以把人都轰走了,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出了事却找不到人来帮忙。
她正昏昏沉沉地想听着他的声音入睡,他突然把她往地上一扔,神色变得狰狞:“我不管你了,我走了!”
顿生的变故让她惊慌失措,身上又正无力、头也痛得很,她想喊住他,但也喊不出来,终于喊出一声“啊——”的时候,阿追浑身一搐!
睁开眼时仍呼吸急促,她定睛,刚被她一叫惊醒的姜怀伸手拢住她。
他浅蹙的眉心里满是关切:“疼得很厉害?”
“还好……”阿追强定住气,告诉他,“做了个噩梦而已。”
但见姜怀神色一松,手又为她掖了掖盖在身上的毯子。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近在咫尺,阿追闭上眼,默默回忆从前的事。
方才梦到的,该是她五岁、姜怀九岁的时候,他父亲还在世,他是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