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温凌钧也知这是他家中事,他素来不喜欢提,也就不便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他倒是有些奇怪,“我瞧你弟弟闯了这般大祸,都未被你父亲如何责罚,你当时究竟是如何……”
他话还为说完,就见裴世泽手掌一转,掌心出现一株桃花枝。
“你这爱好可真够别趣的,”温凌钧登时失笑,他自幼在京城长大,自是见惯了京城贵公子的那些闲暇喜好,有些人喜欢骑马,些爱听小曲,有些则是喜好喝酒,可偏偏就只有他却喜欢这戏法。
“你这手法倒是不比那梅信远差,若是登台,也必能叫人一掷千金,”温凌钧素来与他关系好,所以便调侃地说道。
说起登台,倒是反叫裴世泽想起了那日在纪家,小姑娘跑到后台来,巴巴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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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京城的定国公府,三房中三太太董氏吓得连手上的帕子都要被扯破,她连声问道: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娘知道的话,还不得吓得昏过去。”
“所以暂时要先瞒住,好在世泽没有受伤,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裴延光叹了一声,脸上也是在庆幸。
倒是董氏又问道:“大哥人呢,这么大的事情,他总不至于还不管不问吧?”
“今个大嫂子家中的侄子娶亲,一大清早大哥就带着大嫂还有几个孩子去了谢家了,”裴延光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还算温和,可是眉头却是皱起的。
董氏一听,登时道:“这可真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孩子都遭了这么大的罪,竟还有心思去参加什么侄子的婚礼,难不成那侄子比自个儿子还金贵不成?”
“你可少说两句吧,”裴延光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登时就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