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曾榕便在昨日在花园里的对话,告诉了纪延生。这叫他听完了,真是连哭笑不得的心情都出来了,他说道:“沅沅是小孩子,你则是小孩子脾气,你们倒是凑一块了。”
曾榕立即跪了起来,挪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肩膀捏了捏,软声道:“所以啊,这可是我第一次答应沅沅事情,润青你总不能叫我在孩子面前失信吧。”
纪延生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在自个耳畔响起,便是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勾勾地看着她,“叫什么润青,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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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怎么了?”纪清晨正坐在内室的梳妆镜前,葡萄正在给她解开头发上的发带,便见樱桃匆匆进来。
只听樱桃满是笑意地说:“姑娘,方才老爷派人来吩咐,叫我们收拾东西,明个你跟着一块启程去保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