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功夫比这在场的所有人都好,所以我下去救她,才是最可行的,”裴世泽说着,便又问裴游:“我叫你给我准备的药箱呢。”
“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主子……”裴游着急地想要劝说,可是裴世泽已经转身不去听他的话。
倒是对面的殷柏然轻声说:“下去救人不是谁的功夫好便行的。”
“我师从镜天国师,你说在场有谁比我更有资格下去救人?”裴世泽豁地转头,此时在场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他。
国师梅镜天,就像是从天而降又忽然消失在人海中的人物。没人知道他从何处来,也没人知道他最后去了何处。只是大魏的百姓,都知道国师在的那六十年,大魏风调雨顺,别说外族入侵这样的事情,便是连大灾小难都是极少的。
只是国师太过受人瞩目了,所以连他亲授的徒弟都惹人瞩目。只是梅信远这个徒弟,却不曾将国师的威名发扬,只沉迷与幻戏之中。
可就算这样,梅信远在京城所表演的幻戏,依旧是一票难求。
但谁都没想到,连裴世泽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