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拿出自己的帕子,上头什么图案都没绣,只有一个用黑色带金的丝线绣着的泽字,这还是纪清晨去年在靖王府时,给他绣的。
之后他便一直随身携带,便是有些拿出洗了,也要吩咐赶紧拿回来。
所以这帕子的颜色都有些褪了,他递给纪清晨的时候,小姑娘伸手接过,待擦了眼泪后,才咦了一声,脸上泛着浅浅粉色,轻声问道:“这是我绣的那条?”
“已经有些旧了,”纪清晨低头瞧着,看来是真的时常随身携带着用了。
对面的裴世泽似乎被她看穿了心思,轻咳了一声,说道:“是啊,都已经有些旧了。”
所以,要不,再给我绣一条。
“要不,我再给你绣一条?”纪清晨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