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裙摆上弄了些血珠子。
之后敲碎了瓷壶,寻了片锋利的瓷,她实在舍不得在脸上动口子,就狠了狠心,在上臂拉了一下,并糊了点血做装饰。
看了看手心,反正也伤了,她一咬牙,五指一收,抓了那片瓷便往车板上一拍。
手心伤上加伤。
伤不重,也不疼,但她拿鸡血糊了一手后,便是惨不忍睹的模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计划便开始了。
这几日所有人看她像看猴的表情她实在受够了,她必须确保一张脸不要再被伤到。
于是她把靠背的软枕紧紧抱在了胸前,准备在撞击到来时蒙住脸。
“你要小心点,不能真伤了我!”
“你信任我才会与我合作不是吗?不要怂!”
“下手轻点!”倒不是怂,其实是荣安觉得没必要。他们这么闹一场,似乎意义不大?
“我们还会见面,还会有下次合作的,所以,保证能让你满意!”
“我满意?要说,咱们这次,为了陷害廖文慈,靠谱吗?”
“谁说是为了陷害她?傻子!”男子声音很愉悦。“你等着看就知道了。与我相比,你只能算是鼠目寸光!”他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