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边来报,荣安出门了。
葛薇便跑到老太太那儿告了一状。
荣安也表示很委屈。
她学的功夫总要有练手之人吧?
师傅武艺高强,她在师傅手里都过不了两招。
小荷最近被她练的天天连人都找不着了。长辈们那里不好下手,她看来看去,也就葛薇最合适。若她能瞒过丫头偷摸近身葛薇,也算是一个大考验。
她自然要做。
几次三番如此“考验”下来,葛薇觉得精神压力太大了,不但不敢走夜路,半夜要醒好多次,连沐浴解手都小心翼翼,她坚持要搬去别处住。
荣安送了份压惊礼。
“你忍忍,我最多再待一个多月,必定要回将军府了。”
“你爹说的?”
“不用他说!我清楚着呢。之所以此刻还赖在葛家,主要还是用的娘养病的名头。等娘病好了,不管是为了爹或娘的名声,当然还有葛家名声,我和娘都不可能再留葛家了。”再有廖文慈和荣华的缘故,她们距离开葛家的时间应该没几天了。
“我的处境你该最懂,我怕回了将军府被欺负时可以反击或是下次再遇到危险时可以逃跑才急吼吼要学要练。薇啊,你受委屈了,姐给你赔不是……”
这话一出,葛薇又心疼她了,眼眶也红了起来。
“薇,姐这么做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瞧你这会儿是不是机警多了?姐保证,下次不在你脸上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