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荣华猛一站起,却是一阵晕眩。
“你还敢说没有!”廖静再次用十足的中气盖住了荣华的反驳。“那我是自己打了我自己?自己伤了我自己?我今日何其重要,我会做这样的蠢事?我图什么?你还有脸抵赖?你是不是还要说这满地的狼藉不是你砸的?锦绣的伤不是你弄的?”
“够了!都给我住嘴!”
廖老夫人头疼。“静儿,华儿不是鲁莽之人,好好的她怎会对你动手?”
“能为什么?因为她装晕被揭穿,就把罪过怪我头上了!敢做不敢当,无耻!”
一直抱胸看热闹的荣安闻言却是猛一抽气,手指虞荣华:“你果然是装晕!”
“胡说!”廖老太头更疼了。“华儿没有装,就是晕了!”
老太太猛一转头冲向荣安:“倒是你,荣华既已醒了,你看见我带张院首过来,为何不告诉我?”
“老夫人您怕是记性不好吧?我分明告诉您说我姐没事了,是您带着张院首言外之意我姐的病有古怪。问是什么病您又什么不说,我当时都吓一跳。你们这搞得乌烟瘴气,莫不是也要怪我头上?我虽是个庶女,却不是个逆来顺受的。”
而那边,廖静已是跪下,“求老祖宗为我做主。”
荣华气得眼前发白:“老祖宗,廖静她胡说八道。”
荣安也凑热闹。“老夫人,这事您最好查清楚了,否则今日只怕还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