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带哑,让她一阵恍惚,第一次觉得他声音动听,浑厚带着郑重坚定,如清泉入喉,舒缓人心。
等等,
这是美男计吗?怎么她觉得他今日尤其让人挪不开眼,让她都骂不动他了?
这答非所问,怎么更似一个保证?让她回答不了?
是因他的这句话吗?怎么他的背影宽厚,竟给她一种踏实可靠感?
夕阳的金红打在他身上,怎么好似有光晕?晃得她错觉他连背影都那么好看?
……
朱承熠在笑。
从看见她冒出来时便在笑了。
分明虞博鸿是在他之前出来的,可她没有叫停她的爹去发问!两选一时,她选了他来询问。哪怕这只是她下意识的选择,他也很高兴满足。
而她爹先一步出来,又怎会不知她躲在一边?可虞博鸿没有拆穿她,也没有弄走她……所以,这是默许吗?即便算不上,至少也说明虞博鸿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所以,他笑得很灿烂。今日,收获颇丰啊!
夕阳正往西沉。
刚刚她从东边跳出来,正好面西。
朱承熠见她一脸日光,忍不住帮她挡了。
想到父女俩的表露,他心头一软,手便伸了出去。
她的发丝软软,手感还不错。
不似她的表露,跟刺猬一样扎手。
于是,他便揉了几下。
情之所至,心之所向——他暂且这么以为……
不知不觉,已是晚宴。
相对午宴,双喜临门,愈加热闹。
长宁自觉身带使命,等到月色洒下来后,她便行动了。
在那个小院后墙,她没寻到虞荣英的人。
她到墙边轻咳了几声,也未有声音在墙那边响起。
咦?臭小子被抓了?还是食言?
逗自己玩吗?还是没准备好?
长宁哼了一声,心道还是上树去,居高临下看个清楚。
她往不远处下午爬过的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