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怀富为了问咱们要钱,故意使坏,让史永宽受伤,以此为筹码要挟?”
“正是。”谢依楠点头。
“可是,这事咱们也只是猜想罢了,虽说顺子说椅子做的极为结实,可也保不准偶尔有个疏漏的,更何况,你二伯不是打听出来,这史怀富和史永宽虽说有些矛盾,可面上也还过得去,史怀富还帮忙寻木匠打家具什么的,可见两家关系不错,这说出去之后怕是旁人都不信史怀富从中使坏。”
“这事,可以这么看,也可从另外一面来看。”
谢依楠解释道:“吵架和好又帮忙打家具之事,可以理解为,史怀富因为吵架之事对史永宽恨意满满,起了杀心,于是处心积虑筹谋一桩事情,于是面上和史永宽这个侄子和好,背地里却是筹划着借打家具之事,毁了宋永宽。”
“史永宽无论是因此丧命,还是因此毁容,他都可以趁机问咱们要上一大笔的银子,随后据为己有,至于史永宽侥幸不曾丧命,他也大可以找个机会了结,毕竟一个寒窗苦读的书生,往后再没有了任何前途可言,心灰意冷想要离开人世,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此,史怀富这个二叔,便可以以史家长辈为由,接手全部的家产,名正言顺,无人能够质疑分毫。”
“史怀富的恨意,可能很早就有,他家境一般,又因为好赌的缘故过得捉襟见肘,可史永宽一家却因为他父亲善于经营的缘故,日子富足,他早有嫉妒之心也是有的。”
“再来,这椅子无人看管,史怀富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做手脚,怂恿史永宽坐凳子的也是他,这其中不免让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