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程云昊嗤笑道：“华家家风一贯如此，华阳辉也不过就是讲自己的本性展现的淋漓尽致罢了。”
“且华阳辉对华辰逸一副赶尽杀绝的模样，依华辰逸的性子来说，只怕也很难甘心就此被其除去，必定也会出招应对。”
“这对作恶多端的父子，只怕要斗个你死我活了。”
“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便是如此。”宋乐山笑了起来。
这凡是人所做的事情，苍天都是瞧在眼中的，从前你踩踏着旁人的鲜血走出来的路，终究有一天，你的鲜血也会铺在他人的脚下。
甚至踩你过去的，还有可能是你的至亲，让你追悔莫及，悔不该当初。
华阳辉接下来要面对的，便是让他难以想象的灾厄。
“的确如此。”程云昊也感慨万千。
上一辈子，他们程家可谓是忠心耿耿，乐善好施，上对得起朝廷皇帝，下对的起百姓和程家所有人，但最终却也落得一个被奸人所害的地步。
现在想想，也就是他们素日里来的善行，老天开眼，让他重生一次，避免上一世的种种悲剧。
而宋乐山也是如此，一辈子忠君为国，戎马一生，终身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