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厌恶。
司徒修被她一说,也想到那一茬,不怪裴玉娇,徐涵当初确实纳了妾,他二人成婚三年多,裴玉英无所出,有日徐涵便纳了两个妾,原是他房里的丫环,这事儿弄得裴臻动怒,打上徐家,徐涵挨了好几拳,周绎又横插一脚。
后来他才知这事儿其实是裴玉英先行提出的,因觉愧对徐家,徐老夫人又待她极好,可徐涵却觉裴玉英不信任他,不喜欢他,二人原本就有隔阂,闹得更僵,便出了纳妾一事。
司徒修淡淡道:“做梦的事儿难说,兴许下回又做一梦,徐涵将妾室都放走了呢。”
裴玉娇不信,还在不高兴。
嘴儿撅着,愤愤不平,司徒修一笑:“这样吧,假使这辈子徐涵负你妹妹,本王亲自教训他,如何?”
她诧异:“怎么教训?”
“将他贬官,将他赶出京城,再替你妹妹挑个更好的相公。”
这话甚合她心意,裴玉娇道:“你可不能食言,这件事儿多半算你促成的!”
“本王一言九鼎。”司徒修正色,“此心可表明月。”
比起之前答应她的事,这次他态度很认真,裴玉娇心想,姑且信他一回,她道:“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