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主心骨仿佛一下给捡回来了,他支愣起原本略显颓丧的肩头,目光焦虑的看着褚清缓步从外室进来。
“朕还是不放心吕家,特别是吕家长子那边。”皇帝道,“那一日褚瑜为何到了他的房里,如今探子回报他又长久不愿意出门,此中难免没有古怪。”
皇帝的皇位是用计谋夺来的,这会儿最怕的就是给人用计谋给夺回去,是以事事小心谨慎,不敢有一丝疏忽。
褚清将皇帝扶到上座,开口时语气舒缓,“父皇多虑了,吕迟那孩子的心性哪里能与褚瑜有牵扯,不过事情没有绝对,一会儿我亲自出宫去吕家看看,也能探一探究竟。”
探一探阿迟究竟为何几天不愿意出门,也不知是什么事情惹了他的不高兴?想到吕迟,褚清眼里多了丝笑意。
皇帝没看见褚清的神色,听了这话只连连点头,“妥当的,妥当的,你去做事比探子让朕来的放心。”
晌午时分,一辆马车悠悠的从宫墙边上行至了宰相府。
褚清没有停顿,只嘱咐门房处莫要惊扰长辈,后独自径直往元宝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