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满目怀疑的凝视着吕益,吕益只淡然笑笑,“此事的确欠妥了,待阿迟回来,我会好好教导他。”
他说着回望那棋盘,又道,“这棋已经是个死局。”
褚清稍稍平息了脸上的怒容,拂袖道,“那便做平手,下次再来向老师指教,告辞。”
他转身离去,吕益泰然自若的坐回原位,盯着那棋局好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下头有奉茶的小侍从见他如此开怀,不由问道,“老爷缘何对个死局发笑?”
吕益摇摇头,“这哪儿是个死局,”他说着拿出一枚黑子,落在棋盘边角,一瞬间竟然将这死局救成了活的,白子被他一通大杀。
那小侍从瞪着眼睛看了许久,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在哪儿,只啧啧称奇,又学了一手。
朝堂之间的政局瞬息便换,如今更是胶着在一处,动辄便有杀头的祸患。从入冬至今,上至京官,下至地方小县的官员,贬的贬,杀的杀,一路未曾有过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