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射道:“将桑小土判入我府为仆也是金师爷的主张?”
“这倒不是。”陶墨将金师爷当时告诉自己的话又复述一遍,然后才叹气道,“他说的虽然句句在理,但只字未提如何判案,我也只好自己瞎想了一个。”他见顾射从刚才至如今嘴角一直稍扬,心中纳闷,“顾公子可是觉得我的方法幼稚可笑?”
顾射道:“你可曾看过小童玩泥巴?”
陶墨以为他顾及自己的颜面,不愿意正面承认才将话题扯开,便乖乖回答道:“见过。”
“你可觉得幼稚可笑?”
陶墨道:“虽然幼稚,却不可笑。”
“可见天下事并不是幼稚便会可笑的。有时候幼稚也会很可敬。”顾射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