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犹豫了下,终究在桌子那边坐下。“没有。”
顾射道:“说谎。”
陶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在顾射面前,他总是无所遁形。老陶的话成了他的心结。尽管他心中一再说服自己,顾射是顾射,顾射之父是顾射之父,但每每他找借口逃避时,父亲含恨而终的样子便浮现在眼前,叫他。
“老陶对你说了什么?”顾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陶墨这样的反应略出他的意料。
陶墨惶然抬首,“你怎么知道……”
顾射道:“与我有关?”
陶墨慌乱地别开双眼,不敢与他正视。
顾射道:“因为我是顾弦之?”
陶墨一愣,不明他所言何意?
顾射缓了口气道:“你不必口口声声称我为顾公子,叫我弦之。”
陶墨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他讷讷道:“我字舞文。”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字起得这般可笑,明明大字不是一个,却偏偏叫了舞文。
顾射不以为意,低声唤道:“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