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缩了缩,却依旧被按住了。
原来是把脉。陶墨不知自己心中的那股失望从何而来。
老陶看顾射沉吟着放开手腕,道:“如何?”
“体虚,多思。”顾射皱眉,“需调养。”
老陶道:“怎么调养?”
顾射道:“我头一回看病,要斟酌。”
“头一回?”老陶转念一想。也是,以顾射的身份为人,只怕是不会主动却为他人把脉诊治的。
过了会儿,郝果子和顾小甲一道将大夫请了进来。
那大夫一见他们,愕然道:“怎的又是你们?”
老陶疑惑道:“又是?”
顾射道:“我的伤口要换药了。”
大夫道:“一会儿帮你换就是。”他走到陶墨床前,低头把脉,须臾放开手,对郝果子道:“你替我磨墨,我开方子。”
郝果子低应一声,将大夫的文房四宝拿出来,一声不吭地磨起墨来。
大夫是急性子,不等他将墨磨匀,便夺过笔在纸上飞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