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果子突然道:“会不会是黄广德暗暗动了什么手段?”
顾小甲皱眉道:“黄广德哪有这么神通广大?卢镇学在观音庙里说要接官司,他在千里之外就知道了。”
郝果子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卢镇学的事又的的确确透着诡异。
顾射道:“卢镇学家中有什么人?”
顾小甲回想了下道:“有传闻说卢家有两位老爷在京城当官,而且祖上还出过太傅和尚书。”
郝果子咋舌道:“真看不出他还有这样的家世。”
顾小甲冷哼道:“京城的官多了去了,有什么了不起!”
郝果子想起顾家那位京城当官的大老爷,无声地扁了扁嘴巴。
陶墨听他们分析来分析去,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道:“其实真病也好,装病也好。他既然不愿意打这场官司,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
顾小甲道:“若是能强他所难,我一定乐意为之。”
郝果子在旁小声道:“这算不算是强抢民男?”
顾小甲啐了一口,“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