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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道:“听说武有菜带着崔大人在乱葬岗前前后后翻了很久,才找到这具尸体的。武氏夫妇既然如此疼女儿,疼到不惜与史太师侄子相抗的地步,又怎么会将她随意丢弃在乱葬岗?”
陶墨道:“或许是他们……太穷?”
仵作道:“找张破席子裹一裹又有何难?”
陶墨被问住。
仵作道:“这具尸体的脚上有冻疮。”
陶墨道:“冬日刚过,有冻疮不足为奇。”
仵作突然从桌上拿起油灯,往尸体旁边走进。
陶墨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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