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X
-
100%
+
那宦官淡睃着她,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小兔子。见她不说也没什么恼色,只一挥手:“把她绑上去。”
雪梨木了一瞬,“哇”地一声哭崩了。
于是大哭着被绑到了长凳上,绑得笔直笔直的,她哭得泪眼迷蒙都觉得自己像条带鱼。
那宦官就随她哭,嗓子尖尖细细的,又开了口:“打。”
第一板子立刻就落了下来,本就哭蒙了的雪梨就觉得身上一沉,倒没觉得多疼。
第二板子落下来的时候,就疼得实实在在了。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