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weishenme走到医院我产生了一丝悔意,刚才的愤怒将我的大脑冲击的失去了理智,现在冷静下来,总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不管怎么说,王老师还是个人类,他作恶当有恶报,判死刑也是应该,但活活的喂丧尸,还是觉得十分残忍。
但我不是金弟的妈妈,也许无法理解六哥的狂怒,于是我试着将帅帅与金弟换了一下,一股戾气腾的升起,我忽然觉得将此人活喂丧尸都算便宜了他!
不再犹豫,当我们带着王老师来到捆绑保罗的手术床前,在我的眼里,王老师已经是个死人了。
几个人抓紧王老师令他无法挣扎,六哥抓着王老师的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按在保罗的脸上,保罗瞬间被激活,张开利齿便咬,王老师吃痛,发出痛苦的惨叫。
听着王老师的惨叫,我竟觉得十分解恨,看着保罗将王老师的一整只手掌给撕扯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我恨恨的对着王老师说道:“枉你披着一张人皮,现在把人皮还给这个shijie吧。”
王老师见已无生还希望,索性大骂:“老子玩了那么多男孩,又没一个是你儿子,你这臭娘们有什么资格说我!老子下辈子一定不会放过你儿子的!haha……六哥,你儿子金弟已经被我玩残了,你这当爹的才发现,可悲不可悲?就算老子让你给弄死了又如何?啊啊啊……痛,痛啊……”
六哥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又将王老师的手臂塞进保罗的口中,伴随着王老师变了音的惨呼,保罗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是血……
王老师的手臂残破不堪后,由于失血过多他已经奄奄一息,但仍然活着,六哥将他的脸孔向着保罗的脸按了上去,这有些惨,我转过了头,耳中果然传来王老师更加恐怖的惨叫声,我实在忍不住望去,保罗竟将王老师的眼珠给活活的吸出来了,嚼的嘎崩嘎崩响,而眼珠的对象仍然苟延残喘着,保罗几下嚼碎了眼珠,六哥又将王老师的另一个眼睛按在保罗的口中,随着又一声惨呼,保罗开始嚼第二个眼珠……
然后是啃咬王老师的鼻子,如果不是这个人喉咙里还断断续续传出呼痛的惨叫,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即使将金弟置换成帅帅,我现在仍然觉得足够了!抽出长刀,我示意按着王老师的几个人让一让,没跟六哥商量我就一刀刺透了王老师的胸腔,这回,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六哥抬起头看看我,没有表情,我也一样,只是说了句:“差不多了,别忘了把他的头割下来,防止他变异。”
转身临走时,我背对着六哥说:“喂饱了保罗,回来看看金弟,我想他需要治疗,我现在就回去安排。”
身后的六哥沉默不语,我顿了顿,离开了。
回到北天绿工厂,我听人告诉我,可儿医生正在医疗室替金弟检查伤势。
自从来到农场,我们就给几位医生挑选了一间大屋子作为医疗室,不在宿舍楼里,而是设在办公楼内。
来到医疗室,许多人都一脸担忧的围在门外,见我来了,自动让出一条路让我进去。
我心头沉重,不止为一个好haode孩子遭了这样的毒手,更令我沮丧不已的是,这个恶魔还是我从外面给带回来的!
虽然营救幸存者没有错,可是我无法释怀!这个王老师就是我从雪乡给带回来的!
我不介意六哥因此会记恨我,我只恨自己没有看清这个人的本质!
进入医疗室的内间,我看到可儿医生正在给金弟上药,见到我进来,金弟竟然害羞的嚷道:“除了医生别的女人不许看!”
好吧,金弟虽然在我们眼里是小孩子,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我还是懂得尊重小孩子的自尊心的,赶快退出到外间等候。
上完药,可儿让金弟趴在床上睡一觉,不要乱动,然后关上内间的门,这样我们谈话金弟就听不到了。
“孩子的伤怎么样?”我小声的问。
可儿医生阴郁着脸说:“那个畜牲!孩子的肛门撕裂了,可要遭段时间罪!”
虽然结果在我意料之中,听到可儿医生亲口说出来,我的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
“需要手术缝合么?”我又问。
可儿医生摇摇头:“没那么严重,幸亏发现的早,每天坚持上药就行,这些天我得保证孩子大便不干燥,我给他准备点润肠的药,另外,朵姐你得安排厨房给孩子单独做些容易消化的东西吃。”
我点点头,这时六哥浑身是血的开门走了进来。
可儿医生制止了他想进内间看望金弟,告诉他孩子在休息,另外六哥这个样子进去,也容易把孩子给吓着。
“金弟还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身体上受的伤害容易治疗,关键是心理上不要给他留下什么阴影,大人们尽量不要把这事表现的特别严重,会给孩子带来巨大的压力,另外,我赞同你们处理那个畜牲的决定。”可儿说。
六哥点点头,刚才报了仇他心情平复多了,刚知道的时候,他几乎要扑上去亲自一口口咬那个混蛋的肉活活的把他给吃掉!
我内疚的看着六哥,王老师是我刚从外面营救回来的幸存者之一,我必须有所表示!
“六哥,都怪我!竟救回这么个混蛋,谁能料到这shijie上还有这样的变态呢!六哥,你要还有气,就骂我吧……”我难过的对六哥说,现在我不知道怎样去安慰一个父亲破碎的心。
六哥冲我摆摆我:“朵妹子,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大家的宗旨是只要是活着的幸存者求助,咱就救,你做的没毛病,只能说这个人渣装人装的太象!别说是你,我都没看出来他有问题,何况我搬医院住看着保罗,他提出去我们宿舍照顾金弟的事,是我同意的,我以为当老师的对小孩子有种特殊的关爱,谁知道他妈的是这种“爱”!好了,他总算付出代价了,伤了我小儿子,喂了我大儿子,扯平了。”
六哥顿了顿又说:“朵妹子,你为我们做的,很多!不作为的永远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只有做的多,才有可能出错,况且这件事也没有你的错,外面要是有哪个糊涂蛋指责你,我六哥第一个不能让!一会我就出去跟他们说清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又是心疼孩子,一时胸口五味杂陈,只任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倒让六哥慌了手脚,想帮我擦眼泪又怕自己一手的血脏了我的脸,急的满地转,一个劲的说:“别哭,别哭,孩子不是没事么,哎哟,这可怎么说呢……”
可儿医生递过来一张纸巾,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把我望着,不知道weishenme,看到可儿医生镇定的脸庞,我也平静下来。!--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