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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骚扰得我们筋疲力尽,我猛然想起以前在雪山宿营时,伙伴们绕着营地搞了一圈挂着零碎的绳索,说是为了防止野兽或丧尸在夜里侵入,若也能在围墙外扯上几条挂着铃铛的绳子,或许也能起到警戒作用。
其实围墙上少了套工序,安装监控头,主要是建设围墙时,城内的电力还没恢复,没电监控个屁,就没人提起这茬,如今才发觉少了现代化的设施,人类得挨多少傻累。
我将这两个主意向战士们说了,他们立刻派人向皮将军请示落实,皮将军也是雷厉风行,立马就安排人将成都最大电脑城里的监控设备给搜刮了一车拉到围墙下,着人开始在各个点安装拉线,我见了不由叫苦,这个可以有!可现在尸群正在不住骚扰,指着监控工程马上交工怎么可能?这围墙多大呢?
解决眼前的困难还是要弄来长绳和铃铛,另外,什么1号不1号的,我们仍然将自制的燃烧弹给堆放在墙头上,对这些没法讲理的丧尸,不以暴治暴哪行。
一边派了部分伙伴去城里取长绳和铃铛,我们一边沿着墙头迅速寻找着摞起尸梯的进攻者,并成功将几个尸梯点燃,燃烧的丧尸吱哇狂叫,滚落到地上,摔得断胳膊断腿者有之,直接将脑袋摔碎的有之,看看,还得是爆尸神器燃烧瓶给力!
我心中不以为这是残忍,阿丽博士悲天悯人,刚研制出能令丧尸情绪稳定不主动扑咬人的药剂就开始将它们当作人类来看,未免太早,什么时候能象飞机洒农药般将药剂洒到尸群头上就起作用,再考虑是否与它们做邻居的事吧,我目光短浅,宁可只看眼前,只要它们对人类造成的威胁还在,我就坚决予以打击,毫不留情。
首尸发现搞偷袭也难以成功,为保存实力便将尸群撤走,估计是伺机再犯。
它们撤退,我们的绳子,铃铛也到位了,大伙加快速度把个绳子浸上水挂起铃铛围着墙外扯起来,每隔段距离就要固定一下,绳子的长度是有限的,没有能把整个成都围起来的长绳子不是。
浸水是为了让绳子更加结实,毕竟这些绳子都是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闲置许多都变得干燥发脆了。
我不知道那些铃铛是伙伴们从哪里找到的,个个又大又响,绳子一被触碰,拴之其上的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响声,离得老远都听得清楚,在墙头监控工程完工前,就只能靠这原始的法子做警戒了。
将绳子扯完,我们抓紧时间继续制作燃烧弹,整齐的码放在墙头之上,只要尸群敢再来犯,定要烧它个片甲不留!
站在墙头,我想到尸群懂得躲着人走,可我们的人数又不够,索性和姐妹们杀到商场,将所有能找到的塑料模特全部搬运到城墙之上,隔几米便摆放一个,面朝城外,这些模特都穿着衣装,远远的看去跟人没有任何区别,对狡猾的首尸也算起了个临时的震慑作用。
铃绳加塑料模特,双保险,只等监控工程完工,除了安摄像头的,其他人都在帮忙扯线布线。
尸群忌惮我们火攻猛烈,这会又见墙头突然多了许多人影,竟然真的被吓唬住,接连两天都没再有动作,让我们缓解了许多压力。
我们终于可以穿换着回家洗澡换衣和休息,这几天在墙头上差点没累断气。
有电有水,随时能洗个热水澡,从卫生间出来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只想一头栽倒在软软的大床上睡个昏天暗地,迦南还在墙头警戒,没在家。
爸妈知道这几天基地遭难,在家看着帅帅过得提心吊胆,见我一个人回家,不住的问迦南和伙伴们的情况,我告诉他们安心,墙头守住了,大伙平安无事,就是都很累,我得抓紧时间休息,还得回去把他们换回来呢。
爸妈有些自责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巴巴看着孩子们受累,我想安慰他们,可身上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亲吻了帅帅的大脑袋几口,让他和姥姥姥爷出去玩,关上卧室的门,钻进厚软的被窝,几乎是瞬间就沉睡了过去。
尽管睡着,我也不停的做着各种诡异惊险的梦,在梦境中城墙一再被攻陷,南澳岛的平和安宁景象也进入了我的梦中。
五个小时后闹钟响起,我疲惫得象是死了一回,可仍然清醒了几分钟后挣扎坐起,换上劲装,将头发重新扰在脑后,墙头上还有那么多伙伴没合过眼呢,帅帅爸也需要补眠,我不能贪恋床上的舒适,只顾自己。
狠狠喝了一大杯水润润象着了火的喉咙后,我告别父母和孩子,走出家门,其他回来休息的姐妹也都纷纷汇集在一处,等人到齐,便一起上车开向城墙。
围墙外仍然寂静如斯,看来尸群这次老实多了,我们把靠在儿墙上熬得眼睛通红的伙伴们拎起来赶他们回家洗澡休息,迦南不放心让我独自呆在前线,我强行将他推走,告诉他只是站岗是不会让我出什么事的,他们离去前一再叮嘱若尸群来袭一定一定招呼他们过来,这才牵肠挂肚的走了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