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一咬牙,忍了这口恶气。
白老爷和温泰嬉皮笑脸地作个揖,道:“田兄,得罪啦。”
“抽签抽签!”周监窑官叫着,自己写了几个纸团扔在桌上,叫他几人就这样抽。
田父吃一堑长一智,想着周监窑官和这两人暗中有瓜葛,说不定会做记号,便道:“大人,不如放到签筒里摇,摇出来是哪个就是哪个。”
“多事!”周监窑官沉了脸,白老爷和温泰也沉了脸,但见田父阴沉沉的样子,也知道这事儿讨不了好,只能依言而行。
结果谢大老爷还是抽了个甲,白老爷则抽了个乙,轮到温泰,他紧张得瞪圆眼睛,大声喊道:“甲!甲!”
一个纸团滚出来,谢瑁捡起来看,笑道:“是个乙。”
“娘的!”温泰痛骂一声,转过头去看田父。
田父稳稳当当摇出纸团,当众打开,却是个甲字。
周监窑官道:“谢家对田家,白家对温家。”
谢大老爷勾起唇角一笑,上前给田父行礼:“妹夫,还请千万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