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宝还好?”邵璟冷静地道:“烦劳四叔说说经过。”
“秋宝还好,虽然呛了些水,好歹活着。”田四叔看一眼田秉,小声道:“今天早上秋宝跟着阿秉来的窑场,田柱子家里来闹,我和阿秉去处理……”
田柱子的父母是数一数二的泼皮泼妇,不要脸不要命,疯了一样地闹,还要砸窑场里的瓷坯等物,他和田秉去处理田柱子的事,秋宝独自在窑场上玩。
等他们回来,秋宝不见了。
一群人忙着去寻,在水边找到秋宝,张师傅泡在水里。
把人抱起来,发现秋宝是溺了水,张师傅则是没了气息。
这肯定不对劲,田秉在水边搜寻,看到一个人形迹可疑,就追上去抓捕,没想到那人是个厉害角色,反倒把他的头给打破了。
“都是我的错。”田四叔低着头红着眼睛,自责地小声道:“都怪我没有把家里照看好。”
“好端端的你把秋宝带来窑场做什么?”田父气得使劲踢了田秉一脚,恨声道:“那人是谁?!”
田秉红着眼道:“他蒙着脸,我没看清楚。”
田父气了个倒仰:“闹半天,人家杀了你的师傅和兄弟,打破了你的脑袋,你还没看清楚是谁?你可真行!我早说你笨,我说错了,你不是笨,你是蠢,蠢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是吃白饭的吗?”
田秉的脸色越来越白,任由田父打骂,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