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孟。”田幼薇同情地看着廖姝。
廖姝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挤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那不必让阿秉过来了,过两天我爹就好了。”
她不想和田幼薇、邵璟多说,折身快步走了。
果不其然,廖先生又躺了两天,精神渐渐好起来,田幼薇几个只是小心奉承着他,生怕他想太多,郁气入体,留下病根。
吴七爷从明州写了信来,说是田秉进步很大,再办一件事,就可以让他到京城来了。
田幼薇很高兴,计划着要不让田父他们也来临安,在临安过年算了。
不然田二哥又要在京游学又要赶回去过年什么的,太耽搁时间,且邵璟这边也不是很想回余姚去过年——他觉着过年期间宴请多,机会也能更多。
田幼薇把这想法说了,廖先生虽未一口答应,却也没有反对,她就张罗着给田父和谢氏写了信。
邵璟的想法是对的,信刚发出去没几天,朱将作监那边又来了信,请邵璟再去参加蹴鞠赛。
邵璟照样大大方方地去了,连着赢了几场后,朱将作监又把他推荐给其他人。
那些人先前还当今上不喜欢邵东,但过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今上把邵璟如何,想着左右不过玩乐,那就继续玩吧。
与此同时,孙云旗也向邵璟下了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