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淮!”定妃猛一击案,错愕于他的言辞,“这是什么昏话!本宫岂有那个闲心!”
“那玉引不也是?”孟君淮立即顺着驳了下去,“她平常不是念经就是礼佛,哪有闲心排挤府里的妾室啊!后宅就放在那儿,我不愿意去跟她有什么关系!您怎么不说是我排挤妾室?!”
“你……”定妃气得哭笑不得,缓了缓道,“好好好,那几个算你不喜欢,母妃不跟你争。尤氏呢?她有着孕,我却听说你有许久不曾见她了,就是从前郭氏给你打理王府的时候,也没让你这样过。”
“是尤氏自己行事张狂,我才想冷一冷她!”孟君淮强耐着性子解释,说完又马上添了一句,“那天玉引根本不在场,跟她半点关系都没……”
手上忽然被人一捏。
孟君淮带着不忿回头,定睛一看才见玉引不知什么时候蹭了过来,她明显腿上仍有不适,见他回头手也仍支在他手里用以借力,声音闷闷地提醒他:“今天母妃过生辰。”
“……”孟君淮只觉胸中的火气好像突然被什么压住了。他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冷着脸向定妃拱手道,“母妃消消气,儿臣扶她去侧殿歇歇。”
定妃审视了二人一会儿,摆了摆手,疲于应付般的随他们离开,却见孟君淮扶着谢玉引走了几步后就好像突然不耐烦了,蓦地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但闻玉引惊得一声轻叫,孟君淮只作未闻,大步流星地出来寝殿。
刚跨出殿门他又猛想起另一事,脚下一转便迈回殿中:“还有一事也请母妃知悉!”
玉引被他这么抱着根本不敢看定妃,只能把脸埋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