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已支撑不住,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着,自然又会扯动伤口。红衣死命忍着,就这么被他们半拖半扶地一路前行,痛感时重时轻。小腿第二次蹭过门槛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被满心的不甘委屈一起向外推着,话语嘶哑:“放过我……”
没有人理她。
“放过我……我、我是席府的舞姬……”她试着挣扎却仍没有半分力气。满心无可遏制的恐惧中,生出些许绝望的自嘲来:小说里穿越女总活得风光,她却从来了就不顺。身在贱籍、去做杂役,现在连命都要没了,而且……
还清白不保。
“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那正拖着她的人似乎脚下顿了一顿,道了一句,“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席府的舞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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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与清醒交错间,被扑面而来的凉水激得浑身一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