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淼想了一想:“比何袤将军年轻一些,长什么样子……我给您画一个?”
……算了。
一新兵在统帅三军的大司马帐中画当今圣上真不合适——画得像也就得了,这曾淼的画技如何他大抵清楚,怎么想都觉得是大不敬。
挥手让曾淼出去,又叫了阿远进来。
“阿远。”席临川一笑,“你和阿淼一起见的陛下?”
“是。”阿远点一点头,他略作思忖,又说:“听说阿淼把宣室殿西边第三根漆柱射坏了?”
“……啊?”阿远一愕,迷茫道,“那不是……将军小时候弄的吗?”
嗯,真的被秋后算账了。
不过看来真是皇帝干的事,不是太子作假,更不是他们被收买后串供。
“我知道了。”席临川便一点头,站起身,“你们回去复命吧,我三天之内击溃赫契人,休整军队后就回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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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算起来,虽是太子惹祸在先,但近来席临川也颇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