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起身飞快的走在瓦楞上头,虽然身在半空的狭窄之处,又喝醉了酒,沈淮却如履平地,健步如飞,不过三五步的跳跃便轻巧如猫般从醉仙楼的高处无声的跳了下来。
孙刘白天在季萧这里挨了打,这口气想来想去也吞咽不下。正好与平日里几个要好的泼皮一合计,一起干一票大的!季萧细皮嫩肉的,想来尝起来与女人的滋味差不到那里去,屋里不少钱,还有个孩子。到时候玩弄季萧一阵,再拿了钱,卖了季萧和他带着的那个孩子,谁还能知道?
季萧无依无靠,断然也是不会有人问起的。
因着要入睡,季萧穿的颇为单薄,薄薄的里衣贴在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孙刘与同伴对视一眼,俱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娘的,怎么这男人比女人还勾人?
季萧也不笨,他明白这场景对自己有多不利,他的双手紧紧地扶住身后的门,只想着要怎么护住阿元。若是不得已,他拼了自己的命也是要保住阿元的。
情态正拔紧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