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这些便更是局促不安,他低着头尽量保持者镇定,小声道,“没,没什么,我要给阿元做早饭去,改日再和晋和你说话……”
话音才落,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沈淮站在原地,神色一改关切,只露出一抹得意至极的笑意来。
太不对了。当季萧发觉自己对沈淮竟似乎有了些不可言说的心思后,便纠结的明躲暗躲了沈淮好几天。好在这些天沈淮外头的事务似乎也不少,两人白天见面的时候便少了很多。
季萧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有些失落起来,只是他忘了想起来的是,自己原先对平王的那点担忧,竟不知何时飞去了天边。
小酒馆平日里没什么大生意,多半是街坊买酒去喝,季萧在小窗后头托腮发呆,日子便平顺流过。
这日,阿元照例给季萧放在小木桶里。木桶旁边给人做了个木托架,里头一溜的各式时下兴着的小玩意儿。阿元一本正经的站在木桶里,摸摸这个,又碰碰那个,苦恼的如同钱多的不知如何花使的土财主一般,展露出难以抉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