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星跟着坐起身,它想去看雄兽的表情,但只要它凑过去,雄兽就会扭头避开它。
天南星尝试几次无果后,就干脆趴到了雄兽背上,哼哼道:“夏为什么不尝尝我,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味道了?”
感受着身后的重量,半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有时候他也会想,天南星是怎么把“单纯”和“诱惑”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明明懵懂不知情与爱,可它做的事说的话,却勾得人想犯罪。
偏偏这颗星球上,没有联盟也没有律法,仅他那一颗良心悬挂于头顶。
“不是不喜欢你的味道,只是我不能那样对你。”半夏说得有些艰难,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天南星解释,这需要涉及到的东西太多。
好在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能慢慢等天南星明白。
“不能?”天南星更不解了,它将下巴磕在雄兽的肩膀上,茫然道:“可是夏那天就尝过我啊,好多地方夏都尝过。”
这一点半夏没法反驳,他放下兽皮,转身将天南星抱进怀里,道:“我那天不该尝你,我那天做的都是不该做的。”
天南星有些紧张了,屏息问:“包括交尾吗?”
雄兽那天还要洗掉它的种子,会不会雄兽不止不想让它生蛋,还不想和它交尾?
这样的认知让天南星几乎不敢呼吸。
“……包括交尾。”半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