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外貌的小徒弟眉目殊艳,虽然遮住了半张脸,但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神秘感,露出来的侧颊白皙优雅,精致得难以描述,比那些胭脂俗粉不知道高了几层过去。
江应鹤的审美都让他们几个给养刁了,看着小徒弟从旁边摆弄茶盏时唇角的浅笑,逐渐地反应过来为什么身边没有人了。
长夜实在生得太美了。远处长得最好的几个姑娘倚栏望过来,低声议论欣羡,但却没有一个跃跃欲试想要到长夜身边的。
她们默认为这位少年是江应鹤宠爱的枕边人,脸上泛起一阵微妙独特的笑容,小声交谈着。
“高冷配软萌啊,这是什么绝色之姿,我这个专业的感觉有被男孩子冒犯到。”
“另外两位也好看啊,四个极品坐一桌,哪有人不要脸敢过去啊,被男人比下来岂不是很尴尬?”
“可别说了,咱们楼里的倌人看见之后都回屋了。”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郎嗑着瓜子,“这样的也来夜顾娼.女,真是稀奇,就是贴钱陪他,我也愿意。”
“做什么梦呢,今晚喝的酒还没醒,我看着就是来见见世面的,哪有到青.楼来目不斜视的,诶……”少女卡了下壳,忍不住道,“一个比一个正人君子。”
其实也不算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