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咳了两声,道:“我都要管不了他了。秦钧平时看着稳重,怎么总是做这种事……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不休睁大眼睛:“你对他们几个也太没有底线了点吧?尊师重道尊师重……”
他话语未尽,飞辇的帘便被秦钧撩了起来,那双铁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望过来。
“云师叔,”他第一次这么叫,神情笑眯眯的,却让人看着脊背发寒。“换新茶吗?”
云不休莫名感到一股压力,咽了口唾沫:“……不、不用。”
等到秦钧放下帘子,云不休才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畏惧感,怎么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似的。
“我有好好教他们了。”江应鹤道,“嗯,孩子大了……”
云不休从他话语中听出一股老父亲的慨叹来,心中拧巴了半天,才决定冒着生命危险提示道:“你有没有看过修真界兰陵书楼新出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