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镜石又被鲜血淹没了。
江应鹤垂下眼,似乎并不太愿意看他,他觉得自己心里仿佛也跟着隐隐作痛似的,吸了口气,低低叹道:“还有一件事,你有知情的权利。”
秦钧料到他要说什么,想起长夜还在旁边
:“师尊……”
“我是一个无论你怎么付出,都不会有回报的人。”江应鹤道,“情根被剖,情劫当前。无论哪一样,都不值得你再这样执着下去。”
他将前几日与掌门师兄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下来,神态仍然很平静,并没有意识到,在李还寒怔然未语的同时,一旁的猫咪尾巴也跟着炸了毛。
风声呼啸。
江应鹤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对方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