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破系统,为什么不能卸载?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分裂成三片的拯救对象,满脑子都是……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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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初春山风料峭,鸟声稀疏。玄门外的鹤灵发出鸣声。
灯烛燃透,曦光朦胧地映照而过,落满他的侧颊。
这种微薄的晨光,似乎淡得像落霜一般,将霜白的肌肤色泽愈发地衬托笼罩而出。
江应鹤略有一丝迷茫地睁开眼。
他还有一些没回过神,脑海也一片乱糟糟的,最先触碰到的是怀里软绵绵的白猫。
白……猫?
……带倒刺的猫。
这五个字深深地印刻进他的脑海。江应鹤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这只毛绒绒软绵绵的小猫咪,伸手将他推出了怀里。
这猫,太不是个东西了。
江应鹤在心里骂了一句,懒得开口,刚想翻个身,就觉得自己浑身疼得要命,像是被人把骨头都拆散架了一遍,放在地上被卡车碾过十来次,再重新装回来似的。
昨夜不知道是哪个,凑过来哄他说只要准备充分就不会痛,就会很舒服。结果准备得是很充分,一个前戏就把他弄得有些头晕,结果……今天还是腰疼的动不了。
徒弟
的嘴,骗人的鬼。
小白猫被推开之后,也有些迷茫地睁开了眼,看着师尊板着脸转过身之后,立即想起来他昨天干了什么事儿,一边卖可怜撒娇,一边心虚地踩着猫步往江应鹤的方向试探着凑了过去。
江应鹤转过身后,看到了另一个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