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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秦钧的套路真是太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当天晚上,江应鹤哭了半宿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个环节里脑子进得水,还有他是怎么顺理成章地把童归渔送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拿出来的。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一定先去宰了姓童的。
江应鹤压着声音,埋在床榻上不说话,手心里面全都是汗,湿漉漉地,什么都抓不住,下意识抓紧床褥的时候,连霜白的指节都绷紧了。
随后,这只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其上,遮盖了骨节边缘的牙印,将手指收拢回来,按在枕边。
他受不了了,嘴唇咬出一点齿痕,被李还寒哄着松了口,说再用力就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