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闭嘴望天。
……唔,都怪这天气吧。
牧水一个念头动,雪突然间下得更大了。
牧水紧了紧围巾,像只企鹅艰难前行。
大雪天。
敬业的记者还缩在车后面,哆哆嗦嗦地端着镜头,“喀嚓”“喀嚓”。
记者心想,刚才那张照片就命名为“齐星汉与一陌生男子冰天雪地里争夺一美少年”好了。
突然,背后伸来一只手,捞过了相机。
“归我了。”声音沙哑地说。
“什么就归你了?”记者跟这儿冻了半天,好不容易拍到这么一张照片,听他一说,顿时火气上头,猛地就扭过了身子。
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张扭曲的脸。
男人的五官像是融开之后,然后被重新捏合。
眼睛鼻子嘴都是歪斜的,嘴只有正常人的半拉大,眼睛就是像两颗黑豆。
记者一口冷气倒蹿到了嗓子眼儿。
男人一只手抓着相机,盯着上面的照片,一只手按在了记者的肩上,按得他动弹不得。
记者听见男人嗓音沙沙地道:“……献给伟大的卡托帕斯。”
男人说着将相机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照片。”
还有,什么是卡托帕斯?